边.蹲下身拔出一棵草,眼中留出一种难言的神色. 多少年来,父亲就是靠着这土地支撑属于他的那一块天和养育了一家老小.他也就是在这里日出而作,日落才息,寻找属于他的那一分快乐.那涓涓的溪流中依然泛着他汗水的鳞光,那隔年的稻茬依然留有他收割的刀痕,也不知有多少个日
日夜夜父亲与它朝夕相伴,患难与共. 今年,我们兄弟商量,为不让父亲操劳,决定把地散了,租给别人去种.租地时父亲一言不发,默默的抽他的烟,因为他知
道,这是子女的孝心,也是第三次把地租出去. 前两年,我们也是这样,可等我们上班或打工离开老家时,父亲把地统统收了回来,瞒着我们一人单干.中途我把父亲接到我家来玩,
还不到一天就见他坐立不安,第二天天没亮就坐车回了老家,后来才知道,他恋的就是那土地. 每到农忙时,天气又热,父亲总要三四点起床去割稻子,上午就一人踩着那打禾机,无论多忙,母亲不叫我们回去,父亲是从不会叫我门去帮忙的.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们各有各的事,我自己慢慢来.父亲就是这样,当别人都已收工回
家,他依然还在那田间低头.有时母亲总埋怨他,他总说;还有一点点,不做完会误了下午的工. 每逢农闲时, 别人都在家玩牌娱乐.而父亲却在修沟挖渠,选种积肥.因为他知道土地的脾性,没有好的付出就没有好
的收成. 今年的父亲已年过七十,腿脚也不灵便,再加上眼睛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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