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２０１７年第４期 ＤＯＩ：１０．１６０２９／ｊ．ｃｎｋｉ．１００８—４１０Ｘ．２０１７．０４．００７ 马克思政治文化观及其 对我国政治文化建设的启示 刘晓丽 ［摘 要］马克思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关系的理论，指出政治文化是社会政治意 识，它由社会存在决定，以现实的、能动的人为主体，具有阶级性、继承性与相对独立性的特征。政治文化发展 的动力是各种因素的合力作用，政治文化自身的矛盾是直接动力，经济社会发展是根本动力，政治社会化是现 实推动力。在我国政治文化建设中，要坚持兼容并包、批判借鉴的原则，通过促进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与推进 政治社会化实现政治文化的发展。 ［关键词］马克思；政治文化；经济建设；社会化 中图分类号：Ａ８１；Ｄ６１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４１０Ｘ（２０１７）０４—００４０—０６ 政治文化是西方政治学中的一个重要研究领域，主要代表人物有阿尔蒙德、维巴、英格尔哈特等。 虽然他们对政治文化的概念界定各异，但总体上都是把政治文化看成是一个民族在特定时期流行的 一套政治态度、信仰和感情，从主观态度和倾向的角度研究政治文化问题，而不是历史地、具体地考察 对待政治文化问题。因此，这种以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方法论为指导的政治文化研究，说明不了政治 文化产生的真正原因和本质。与西方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政治文化观不同，马克思以唯物史观和唯 物辩证法为指导，运用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关系的理论，揭示了政治文化的本质、特征，科学分析了政 治文化发展的根本动力，这对于我国政治文化建设具有重要启示意义。 一、马克思对政治文化内涵及其特征的分析 （一）马克思对政治文化内涵的厘定 １．政治文化由社会存在决定，其实质是社会政治意识 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明确提出“政治文化”的概念，但他们关于社会政治意识形态的理论内核 对于我们思考政治文化问题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马克思吸收黑格尔发展的理念，摒弃黑格尔用精 神的发展来解释自然发展的唯心主义观点，用唯物主义观点观察世界，唯物主义是马克思政治文化观 的基础。马克思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人们的社会物质生活条件即社会存在制约着社会意 识的产生与发展，也就是说社会意识由实践中形成的现实的经济关系、政治关系和社会关系决定，并 反作用于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社会政治意识是社会意识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现实政治活动在人们 意识理念中的产物，具体包括政治活动、政治现象、政治心理、政治思想、政治意识、政治观念等。从内 涵与外延来看，马克思谈的社会政治意识就是政治文化。因此，社会政治意识即政治文化，它是现实 收稿日期：２Ｏｌ７－０４—２４ 作者简介：刘晓丽（１９８３一），女，甘肃天水人，中共中央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骨干人才培养计划”博士生，中共甘 肃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讲师，兰州 ７３００７０ ４０ 社会生活的产物，是对现实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的反映，由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 在马克思视野里，对政治文化的解释要深入到人们的社会实践即物质生产方式和生产关系。政 治文化产生于人们的社会生产实践，并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变化。但是，政治文化的发展变化 并不是和人们的物质生产、社会关系等一切社会存在的改变保持同步，而是反作用于社会和政治，对 其发展起促进或延缓作用。马克思政治文化观认为，政治文化虽然是人们现实物质生产、生活关系以 及社会关系的真实反映，但不是引导政治生活变化与发展的决定性力量，不能说明政治生活的本质， 只有其反映的现实物质生活和社会关系才是政治生活的本质所在。在政治生活领域，这种社会关系 则是以阶级关系和阶级斗争的方式体现，正如马克思恩格斯一再指出的：“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 的终极原因，不应当到人们的头脑中，到人们对永恒的真理和正义的日益增进的认识中去寻找，而应 当到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变更中去寻找；不应当到有关时代的哲学中去寻找，而应当到有关时代的 经济中去寻找。”［１］（Ｐ７９７—７９８） 政治文化由社会存在决定的观点是马克思政治文化观的根本点，在揭示政治文化本质特征的同 时也揭示了科学研究政治文化的方法。这一方法告诉我们，不同社会形态塑造不同的政治文化，对任 何社会形态下政治文化的分析把握要深入到当时的社会物质生活条件以及社会生活关系之中。 ２．政治文化的主体是现实的、能动的人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人们的物质交往， 与现实生活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人们的想象、思维、精神交往在这里还是人们物质行动的直接产 物。表现在某一民族的政治、法律、道德、宗教、形而上等的语言中的精神生产也是这样。”［２］（Ｐ１５１—１５２） 人创造自己的观念、思想和理论，创造现实社会政治生活与政治关系。政治文化产生于人的主观意识 领域，是对现实社会政治生活与社会政治关系的能动反应，其存在与发展与人的现实物质生产活动以 及生产关系密切相关。从人类社会发展整体来看，一个国家政治文化的内容和水平取决于该国社会 发展的整体水平，不同国家政治文化的差异根本上缘子国家间的社会发展水平的差异。从某一具体 国家的社会发展来看，人们在从事社会生产中形成不同的社会关系、社会地位与社会阶级，由于其所 代表的利益不同而形成不同的亚政治文化，其中统治阶级的政治文化规定社会政治文化的总体倾向。 马克思不仅肯定政治文化的主体是从事现实实践活动的人，而且肯定政治文化发展中人的能动 性，正是这种能动性使人能够根据社会政治发展规律和要求，形成与之相适应的政治思想、政治观念 和政治理想。反之，政治文化的发展也有赖于人们对政治思想与政治理论的宣传，而人们如何选择政 治思想与政治理论则取决于人自身对社会存在状况的正确把握与科学认识。因此，政治文化的存在 和发展一方面取决于作为主体的人的社会物质生产活动和生产关系，另一方面取决于人对自身和社 会存在状况的认识水平和把握程度。 （二）马克思对政治文化特征的分析 １．政治文化的阶级性 人是政治文化的生产者和承受者，是政治文化的主体。马克思赋予作为主体的人充分的现实性， 即人是从事生产活动和现实活动的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在从事这些活动中结成不同的社会关 系，在阶级社会体现一定的阶级关系和阶级活动。所以，每个从事生产活动的人都建立于一定的阶级 地位上。政治文化的主体即人的阶级性决定了政治文化的阶级性，综合体现了特定阶级的思想、观 念、情感和价值观。 不同时期不同阶级的政治文化形成于决定其阶级地位的生产和交换关系，反映着特定阶级的政 ４】 治要求、政治理想和政治观念等，其内容由本阶级在社会关系中形成的特殊阶级利益决定，并反映着 本阶级的利益。列宁指出：“只要人们还没有学会透过任何有关道德、宗教、政治和社会的言论、声明 和诺言，揭示出这些或那些阶级的利益，那他们始终是而且会永远是政治上受人欺骗和自己欺骗自己 的愚蠢的牺牲品。”［３］（Ｐ３１４）因此，分析和判断特定的政治文化，在研究政治文化本身的内容时要看到 政治文化所代表的阶级利益，不同阶级之间的利益斗争与冲突反映到观念形态的政治文化上则体现 为不同阶级间的政治文化的矛盾与冲突，阶级利益的差异性形成政治文化的差异性。 ２．政治文化的继承性 人们的历史由自己在社会实践中创造，但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在自己选择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继 承前辈积淀的大量生产力、资金、环境和思想观念的历史条件与现实条件下创造。因此，作为时代产 物的政治文化，不仅反映现实生活，而且同时体现出鲜明的历史继承性。 政治文化的历史继承性由人通过自身的社会历史活动实现。人在不断创造政治文化的同时也继 承前辈人积淀的思想、观念和价值观。作为创造者，人在实践活动中创造适宜当下的政治理念与政治 思想，为政治文化赋予新的时代内涵；作为承受者，人接受并传播传统的政治文化，使其在生产实践活 动中得以延续和发展。正如马克思所说：“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 脑。”［４］（Ｐ４７１）历史继承性是政治文化生命力的重要体现，这要求我们研究政治文化必须看到其发展 受一定思想和文化背景的制约，受前一代人所形成的政治传统和政治思想的制约，受现实社会条件的 制约，必须秉持继承与扬弃的理念，重视历史继承性在政治文化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３．政治文化的相对独立性 政治文化的发展随现实社会生产的发展而发展，但又不与其同步进行，体现出相对的独立性。这 一方面源于与政治文化相适应的政治形式的相对独立性，另一方面源于政治文化自身发展的内在逻 辑。从政治形式看，政治形式是上层建筑，受经济基础决定，国家制度是政治形式的重要体现。任何 社会政治形式的变化必然取决于它的社会生产条件，但政治形式自身具有相对独立性，它的改变不会 随社会经济生活的剧烈变革而立即改变。政治形式的相对独立性决定其与社会发展的不同步性，同 时也决定与其相适应的政治文化在适应社会发展过程中具有相对自主性。政治文化在与社会交互中 形成自身的内在发展逻辑。从其发展的现实起点与逻辑起点看，社会经济的发展制约政治文化的发 展，但人的主观能动性为其发展注入现实的或理想的观念与思想，使政治文化的发展不被社会经济发 展所决定，而是体现出相对的独立性。 政治文化的相对独立性决定了政治文化的超前性与滞后性。就超前性而言，首先体现为思想家 思想的超前。思想家在继承历史思想养料的同时洞察社会发展总趋势，对社会发展总趋势把握得愈 全面愈准确，其思想也就愈深刻，愈有预见性。其次体现为政治文化本身对现实社会成熟程度的把 握，以现实社会为根基，与现实社会运动相结合，为有效推进社会进步提供超前的思想文化条件。政 治文化的滞后性指社会意识落后于社会存在。人的生活态度、生活习惯、思维模式以及人格心理形成 于长期的社会化过程，在其还未形成与新社会相适应的生活方式与价值原则时，旧有的生活方式与价 值理念依旧是制约社会发展的力量。因此，政治文化不会随着旧制度的解体而消失，那些与旧制度相 适应的政治文化作为一种巨大的保守力量会长期留在人们的头脑中，阻碍着政治文化的发展。 二、马克思对政治文化发展的动力因素论述 在政治文化发展中起推动作用的力量称为政治文化发展的动力因素。总体而言，各种因素的合 ４２ 力是推动政治文化发展的最终动力。这种合力包括国家间的交流、融合因素，国内政治、经济、文化、 社会因素以及国民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社会化等因素。 （一）政治文化自身的矛盾是政治文化发展的直接动力 “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任何事 物内部都有这种矛盾性，因此引起了事物的运动和发展。”￣５］（Ｐ３０１）政治文化的发展也遵循这个规律。 政治文化自身的矛盾指在发展过程中所展现的创新因素与保守因素，以及冲突与融合因素之间的相 互博弈。 政治文化在保守与创新中呈螺旋上升的发展态势。一定时期的政治文化模式一旦形成则体现出 一定的稳定性与持续性，人们的政治态度、政治心理、政治价值观以及政治原则等不会随着社会环境 的改变而立即发生改变，这种改变需要一定的心理调适期。然而，每个时代都拥有先进的思想家，他 们在积聚前一代人思想养料和充分把握社会发展规律的基础上，充分发挥创新意识与能动意识，为政 治文化的发展贡献新的力量。他们预测社会发展新的可能，预测政治发展新的趋向，这种表达和预测 所形成的思想成为引领政治文化发展的驱动力量。 政治文化在冲突与融合中不断汲取有益因素，促进自身发展。政治文化的冲突指代表不同阶级 利益的政治文化之间的斗争与博弈，政治文化的融合指一种政治文化对其他政治文化的吸收、借鉴。 不论从共时性还是历时性角度看，政治文化都展现出冲突性与融合性并存的状态。从共时性来看，不 同国家、不同民族的交往必然产生政治文化的碰撞，这对本土政治文化产生某种刺激和借鉴作用，成 为政治文化变异的酵母和催化剂。从历时性来看，政治文化具有历史继承性，传统的力量制约政治文 化的发展，但当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传统政治文化不适应社会发展要求时，新的政治文化的产生成 为历史的必然要求。 （二）经济社会发展是政治文化发展的根本动力 历史唯物主义认为，社会由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两大部分构成。经济基础是一个社会中占统治 地位的生产关系各个方面的总和，上层建筑是建立于特定经济基础之上的思想关系与制度表现。整 个上层建筑中，政治上层建筑居于核心地位，与经济基础的关系比其他部分更重要。政治上层建筑的 产生、发展、消亡由经济基础决定，即经济基础对政治上层建筑具有决定性作用。政治文化是政治上 层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发展变化自然离不开经济基础的决定性作用。马克思运用这一原理分析 了经济社会的发展是政治文化发展的根本动力。因此，特定历史时期的观念、思想由这一时期现实社 会经济发展状况以及与之相伴随的社会关系、政治关系来体现，当一定时期社会经济基础迅速发展， 既定的政治文化在继承传统政治文化的优秀成分的同时需要不断创新发展，使之逐步适应新的社会 发展要求。 （三）政治社会化是政治文化发展的现实推动力 政治社会化是将政治文化通过家庭、学校、大众传媒以及社会政治组织等途径不断传播、普及和 延续，使社会成员获得政治知识、接受政治教育的过程。从个体层面来看，作为个体的社会成员通过 不断的学习从“自然人”转为“政治人”，通过对政治知识的学习与政治现象的认知形成特定的政治态 度、政治情感和政治价值，并积极参与政治生活。但是，个体在社会化过程中接受的政治文化是根据 自己利益要求有选择接受的，并根据自己积累的经验与知识在政治实践中不断检验，通过调整自己的 政治心理、政治情感与政治思想获得新的政治知识，对既定的政治文化不断修正、丰富和发展，为其注 入新鲜血液。从社会层面来看，政治系统和政治共同体作为政治主体为了维系政治体系的稳定运行， ４３ 需要规范、引导非主导政治文化，抵制和排除反社会型政治文化，通过各种途径与方式将一定的政治 信仰、政治价值、政治规范、政治习惯等灌输于社会成员，规范其政治行为方式，并使其支持和拥护政 治制度的有效运行。因此，政治文化的存在以政治社会化的形式体现，只有通过政治社会化，政治文 化才得以传播、继承与发展，政治社会化是政治文化得以延续和发展的现实推动力。 三、马克思政治文化观对我国政治文化建设的启示 （一）在我国政治文化建设中坚持兼容并包、批判借鉴的原则 政治文化的阶级性、历史继承性与相对独立性决定任何国家的政治文化都是多元并存的，其发展 过程中必然充满许多异质性的因素，相互渗透、碰撞与融合。我国政治文化建设需要坚持兼容并包、 批判借鉴的原则。一方面，要在交流与沟通中批判借鉴西方政治文化。认识经济全球化、信息化背景 下政治意识形态领域的复杂性与尖锐性。西方国家以资本、科技的扩张带来政治文化的扩张，以所谓 的普世价值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和平演变，其政治文化的根本性质体现为为资产阶级服务。因此，要 科学分析西方资本主义政治文化的内容与形式，在批判借鉴的基础上兼容并包，吸收凝结人类共同政 治智慧的精神与理念，为我国政治文化建设服务。另一方面，要促进对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深入研究 与认真挖掘。处于社会转型期，我国政治文化中依旧存在与社会主义生产力发展水平不相适应的传 统政治文化。我们要保留和弘扬传统文化的优秀成果和精华，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马克思主义、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以及社会主义政治文化建设相结合，使其实现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创造性 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建立社会主义先进政治文化。 （二）通过促进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实现政治文化的发展 市场经济中的经济主体、经济制度和经济关系促生了公民独立的主体意识和自由、平等、民主、法 治意识。市场经济孕育的自由、权利与平等塑造经济主体独立性的同时也塑造了公民的政治主体意 识；市场经济在保证市场经济运行的经济民主与法治塑造经济制度的法治化的同时也促生了以政治 民主和法治为核心内容的政治制度价值；市场经济中的市场交易、民事委托关系和市场绩效在政治生 活中体现为以政治参与、政治选举、政治合法性认可为基本内容的政治行为模式。由此可见，市场经 济的逐步完善是促进政治文化发展的必要条件。为更好地实现政治文化发展，首要的是促进经济的 全面发展。在经济建设中，要秉持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理念指导发展战略，围绕质量、 效益两大发展重心，正确掌握经济发展的大逻辑与新常态，确保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 在各领域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推动以科技创新为核心的全面创新，形成新的增长动力源泉。此 外，要注重经济与文化的协调发展，处理二者的关系要坚持全面、发展、辩证与平衡的观点。要将文化 建设渗透于社会的各个方面，贯穿于现代化建设的全过程，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中 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在广大青少年心中积淀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正如*指出的，“只有站在 时代前沿，引领风气之先，精神文明建设才能发挥更大威力。”［６］（Ｐ１８８）在政治文化建设中亦要站在时 代前沿，注重创新，善于创新，尤其在新形势下，要审时度势、因势利导，利用互联网等新技术新媒体创 新政治文化建设的内容和载体，改进方式和方法，努力满足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促进 我国政治文化的建设与发展。 （三）通过不断推进政治社会化促进政治文化发展 政治文化的形成是长期的历史积淀过程，无论是对某一个国家还是对任何个人而言，政治行为的 产生，政治文化的获得、维持、传播、继承都依赖于政治社会化。因此，不断推进政治社会化是促进政 ４４ 治文化发展的重要途径。 一‘ 是充分发挥家庭、学校的作用。家庭是个体社会化的起点，家庭环境影响儿童的心理、成长与 政治人格的形成。父母要通过言传身教让孩子形成正确的人生观，获得基本的政治生活规范，建立对 国家、民族及政治体系的认同感，逐步由“自然人”转变为“政治人”。学校是个人学习和训练的专门化 场所，是系统化的和强有力的社会化途径。通过学校有目的、有意识、正规化的系统性教育，可以让学 生获得清晰而完整的政治知识，强化其对政治体系的认同感，培养其政治忠诚和政治信仰，形成特定 的政治情感与政治态度，为参与政治生活奠定良好的理论基础与思想基础。 二是充分发挥政治符号和社会政治组织的作用。政治符号具有直观的反复刺激作用，有助于产 生特定的政治心理效应。政治社会组织既是社会的构成要素，也是社会化的手段。政治组织通过宣 传自己的主张、信仰，将具有一定目的的人联合并逐渐吸纳新的成员，成员通过参与有组织的政治活 动积累政治经验，巩固政治认知，培养政治情感，提高政治能力。 三是充分发挥大众传播媒介的功能。大众媒介是影响最广泛、最深刻的政治社会化途径。随着 网络时代的来临，要将传统媒体与网络媒介相融合，占领舆论阵地，丰富传播的内容和形式，创造符合 社会主义政治文化要求的话语体系，形成传播的合力。要注重传播方式，以受众的需要为根本出发点 和最终归宿，以“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为基本遵循，在坚持社会主义政治文化的基本价值和 理念的基础上创新传播方式，将国家的方针、政策等以故事、图表、动画等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形象 化、生动化地解读，吸引受众眼球，博得受众关注，获得受众的自觉认同，在潜移默化中增强人们的政 治认同感、政治效能感和政治责任感。 参考文献： ［：ｌ－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３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２． ［２］马克思恩榕斯选集（第１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２． ［３］列宁选集（第２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２． ［４］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２卷）Ｉ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９． ［：５－１毛泽东选集（第１卷）［Ｍ－Ｉ．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１． ｒ６］中共中央宣传部．*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Ｉ－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６． 责任编辑：陈文杰 ● ◆‘。Ｈ ● ● Ｈ Ｈ ● ＩＨ● ◆¨＿●Ⅲ‘● ‘’ ◆ ◆ ＩＩ ●。 ｌ●－。Ｈ● －◆ ＿Ｈ◆ ＩＨ◆¨＿●Ｉ¨◆¨＿◆ ●ａｉ－●¨＿◆¨＿◆ｌ¨◆ ◆¨＿● ◆”● ◆ ◆ Ｉｕ◆ｌｕ◆ ●ｌ－◆¨＿◆¨＿● ◆ｌｉ，◆Ⅲ● ●， （上接第７页） 民意、广采民智进行民主协商而得以及时解决的。“民声论坛”架起了党委、政府与广大居民之间的 “连心桥”，极大地增强了人民群众对党委、政府的认同度、信任度和满意度。 发展基层协商民主是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基础工程，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广泛实践。 实践有力表明，基层协商民主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广泛的影响力。只要我们紧跟时代、勇于实践，把 基层协商民主作为密切联系人民群众的桥梁和纽带，作为发展社会民主、推进社会治理的支撑和手 段，不断探索基层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路径，基层党组织的凝聚力和影响力就一定会不断增 强，党的政治优势和组织优势就一定会充分发挥。 参考文献： ［１］*．在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６５周年大会上的讲话［Ｎ］．人民日报，２０１４—０９—２２． ［２］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４Ｏ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２． ［３］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２０１３． 责任编辑：何敬文 ４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