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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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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诗

心中曾有作诗的念想,但由于久久未付诸实践,而终究归于幻灭了。印象里的诗的雏形大概是方方正正的,极似古诗里的绝句,四言或是八言的。它没有现代诗一样的不羁的性格 ,它更不会是脱缰的野马信游天下。作诗似乎来不得半点虚假。诗人更应该象农人一年四季行走在田宇间守候着粮食一样守候着诗。繁华的,浓艳的,热情火辣的,萧索料峭的,各种形式的章句,在经过一番删繁就简,刻意雕琢,诗便成为诗人手中的艺术品。只不过在成品之前就被反复把玩过了,而后就剩下欣赏。

至于赏诗,这将是个无比美妙有煞费苦心的工作。幻想着那诗如春风,如柔美女性乌黑飘逸的发丝直拂至耳根。夹带着柔情与幻想,正如冯虚御风,飘飘乎遗世进而羽化登仙了。诗带我走过了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它见证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美;抒发着“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雪域风情;“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的农家情趣。它带我走过美丽的童年,品味没藏在心底的美。

诗偶会让我们费尽心力,当诗人在某个月明风清的夜晚独伫江头,当他抒写着晦涩又悲壮,婉约的心境,在多少年后,我读到这首诗,若我的心境“迎合”不上他的心地,那必将是万分苦楚以至于惶惶终日,梦寐难安。诗人的心跳向着江心的某个方向,于我可能是幽幽谷底暗流般的脉搏。两颗心一旦如此般难以契合,品味诗便从此作罢了。

曾忆起一个夜晚,也是月明风清,也是令人澎湃的滚滚长江水。我循着诗人的路径行走着,那是一条通往江心的长亭,有作为古迹遗留下

的酒桌,棋盘,各种丹书画卷。古铜色的手炉,或许曾有哪个饥寒交迫的诗人独至江心却无奈而归。一切都显得静谧,唯有月下江水闪烁着金色光芒远去。古老的长亭却仿佛载我逆流击浪了。

多想诌首《月夜江亭曲》作为结尾,可脑子里只有林妹妹与湘云所对之诗----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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