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荆轲刺秦王的动机
战国时代,荆柯刺秦王一举,其动机众说纷纭,其中为报答太子丹个人恩遇是“士为知己者死”的说法为许多专家首肯,并编入高中教材.而荆柯入秦是否出于报答太子丹个人恩遇的动机呢?
《战国策·燕策》这样记载:太子丹由秦亡归,见“秦且灭六国,兵临易水,恐其祸至”,求教于太傅鞠武,鞠武无奈而后向他介绍“燕有田光先生者,其智深,其勇沉,可与之谋也。”其后太子丹见田光,田光因自己“精己消亡”.便向太子丹介绍自己“所善荆柯”。太子丹情急而言:“愿因先生得交于荆柯”。后田光“自杀以激荆柯”,荆柯方“见太子”。史已言明,荆柯受命之前,太子丹根本不知荆柯其人,对荆柯更没有什么“恩遇”之举”。太子丹见荆柯后便把关系燕之命运的重任托付给他.固然也可以算作一种“知人”之举,但这也不过是太子丹欲人纤难无以为计而如此罢了,若视此为对荆柯的“恩遇”,则实在过于牵强。荆柯受命之后.太子丹倒是“尊荆柯为上卿,舍上舍”,“供太牢异物,间进车骑美女,态荆柯所欲”,但这不过是太子丹在为实现自己的愿望要荆柯献出生命之前的一种赎罪行为和对荆柯的一番抚慰,又怎么谈得上“恩遇”?更何况事在荆柯受命之后!
同时,太子丹与荆柯之问,也不存在什么“知己”关系。且不说上文已阐明了的荆柯受命之前太子丹根本不知荆柯其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知己”可言,即使是荆柯受命之后,太子丹待之颇厚,并“日日造问”,但二人并未形成“知己”之交。不是吗?入秦信物准备好后,荆柯考虑到入秦之不测与责任之重大,而想等一位可靠的朋友到来同行。由于“其人居远未来”,太予丹便“疑其改悔”,于是责之逼之:“日以尽矣,荆卿岂无意哉?丹请先遣秦武阳。“太子丹这种责难逼迫,固然是强秦压境,憔虑无方所致,但何尝不反映了他既不了解荆柯志在必胜的深谋远虑,也不了解荆柯抵抗暴秦的坚定心志和“不忘平生之言,见危授命以救时难而济同类’,¹的勇敢的精神。太子丹与荆柯并非知己,所以荆柯深感心意难通,“怒”而“叱”之,明知“提一匕首入不测之强秦”,是“往而不反”,但还是毅然“请辞决矣!”荆柯不复计较利害而毅然行动,固然是因为他秉性刚烈,不甘砧辱,但何尝不是他对太子丹狭隘心胸的抗议?荆柯易水诀别,慷慨悲歌.在抒发视死如归的壮烈情怀的同时,其实也唱出了预感壮志难酬的满腔悲愤! 那么荆轲刺秦王真正的动机是什么?一种说法:为了整个燕国和六国的命运。
荆柯为何“提一匕首,入不测之强秦”?他从来未曾明言.其实又何须多言。当他“好读书击剑.以术说卫元君’嗜时,就已开始宣告他将对秦有所行动。只是自古英雄多折磨,卫元君没用他,而后卫元君也终于被秦王徙于野王»。荆柯入燕,有的“剑士”作践他,他去不复会¹.那些人哪值得他动怒?直到太子丹在惊惧焦虑、力细计穷扩而又不甘坐以待毙的困境中见到他,向他诉说“今秦有贪餐之心,而欲不可足也。非尽天下之地.臣海内之王者,其意不唇!今秦已虏韩王,尽纳其地,又举兵南伐楚,北临赵。王剪将数十万之众临漳、邺,而李信出太原、云中。赵不能支秦,必入臣,入臣则祸至燕,燕小弱,数困于兵,今计举国不足以当秦”,求他入秦劫秦王刺秦王,这个时候,荆柯才认真地衡量了自己的“书剑”力量.回答说:“此国之大事.臣鸳下,恐不足任使”。而“久之”终于,’i午诺”入秦,希望能“劫秦王,使悉反诸侯之侵地”。荆柯入秦虽起因于太子丹,但目的不是为了一个太子丹,也不是因为逞强好勇,荆柯入秦行刺是为了整个燕国的命运,是为了破秦而救六国!
2、 刺秦王,是真是假?(仅供参考)
战国末年秦国因实施变法和对外用兵而日益强大起来,其他各诸侯国都怕为秦国所吞并,便想尽一切办法遏制秦国,力图寻求太平。以当时情况来看,凭秦国的力量吞并各诸侯国并不容易,各诸侯国灭秦也是很难。于是,一些对秦国怀有刻骨仇恨的人想以刺杀秦王造成秦
国“大将擅兵于外而内有大乱,则君臣相疑,以其间诸侯,诸侯得合从,其偿破秦必矣。”燕太子丹就是其中一个想把刺秦行动付诸实施的人。作为剑客的荆轲被太子丹选中,去完成刺杀任务。易水河畔便有了那首千古不灭的壮歌。但谁又能知道壮士此时的用心是不是以自身躯体不归去阻止另一场无边的报复性杀戮呢???!!! 首先想一下,若成功刺杀了秦王,秦国果真会发生内乱吗?燕国等各诸侯国真的会逃脱被吞并被消灭的厄运吗?会不会由此成为秦国向天下大动干戈的借口?引来秦国加倍的报复?那样的话,连年征战的土地又会增添一缕缕新的血痕,多少无辜的生命又会被葬送。从后来的结果分析,荆轲此番去刺秦,也许实际是以深明大义作为思想基础,其“义”之意是谓明刺秦王,实则舍身以昭示天下——此不可为也!
荆轲临行时是非常悲壮的,据《史记·刺客列传》记载,“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 ,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羽生忼慨。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遂就车而去,终已不顾。”荆轲当时的思绪应该是这样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此事若不作了结,仍会有其他人起事,疯狂报复的战争远比吞并战争惨烈得多,看来只有用我剑客之名、以非常之举去绝了今后的刺秦之念吧。当年易水河畔的壮行歌应该是别有诠释的。刺秦事件最终所昭示的应该是这样一个结论:“荆轲刺不了秦王那么谁又能刺杀他呢?”更何况受此一惊秦国加强了防范,今后如仍有类似的事端必然绝少成功。于是历史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秦王谓轲曰‘:取武阳所持地图。’轲即取图奉之秦王,发图,图穷而匕首见。因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匕首揕之。未至身,秦王惊,自引而起,袖绝(史记·刺客列传)。”图中的匕首已经握牢,秦王的袖子已经被荆轲攥住,后面的失误似乎不应发生在一代剑客身上:迟滞代替了快捷,已抓住的猎物居然又跑掉了,请问秦王的袖子到底有多长,难道一个箭步也赶不上吗?即便换作普通人,这一、二步之遥,也不该是这个结局吧。是秦王深谙武道吗?还是环境所阻荆轲不能施展?种种结论似乎都不能作出圆满回答。当时的情况乃是生死搏斗,请看,秦王“方急时不及召下兵,以故荆轲乃逐秦王,而卒惶急,无以击轲,而以手共搏之。„„秦王方环柱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曰:王负剑!王负剑!”面对一把锋利匕首,佩剑又拔不出来,秦王居然用双手搏之,在这场速度、力量、技巧的较量中,秦王的“左右”居然在混乱中看清了全部情况还为秦王支招,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证明,荆轲行刺中用的全是“花架子”,并没有将真本事施展出来,用来行刺的时间也应该不短了。在这一刻荆轲心里最清楚。他是抱定必死的决心,在周旋,在拖延,只有一步步拖延到自己牺牲,才能不负朋友的重托,才能永远熄灭事端,才能一全“大义”!而最终荆轲圆满地完成了他所想做的事,留下的却是不难破解的千古之谜。
3、 荆轲在等谁?
《荆轲刺秦王》中有一句话:“荆轲有所待,欲与俱,其人居远未来,而为留待”,但是最后没等到就离开了,那么荆轲等待的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个人是谁? 已是历史之谜。正是由于他“居远未来”,才导致荆轲“而为留待”。太子丹因而嫌荆轲动身太迟,致使荆轲没有准备好,就负气出发,留下行刺失败的伏笔。 荆轲等待的这个人,应该强过太子丹配给他的助手秦武阳。荆 轲 对 助 手 秦 武 阳 并 不 信 任,尽 管 他“年 十二,杀 人,人 不 敢 与 忤 视 ”,那 也 不 过 是 地 痞 流 氓 之“勇”,非大智大勇也。果然,在秦廷拜见秦王时,“至陛下,秦武阳 色 变 振 恐,群 臣 怪 之”,不 是 荆 轲 自 然 的 一“顾”、轻松的一“笑”,得体地替他向秦王谢罪,恐怕秦廷搏击的大幕还没有拉开,就已经谢幕了。荆轲的行刺功败垂成,与助手秦武阳关键时刻的胆怯———“色变振恐”,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荆轲等待的这个人,虽已成历史悬案,但仍可以找到蛛丝马迹。这个人至少有下列三个条件: 一是与荆轲关系密切,能以性命
相托; 二是要有胆量,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 三是要有武功,剑术出众,关键时刻能助荆轲一臂之力。 (1) 这个人是否高渐离
据《史记· 刺客列传》记载,荆轲在燕国有三个好朋友,一个是把他推荐给太子丹而自刎的田光,另外两人: 一个是狗屠,即一个以杀狗为生的屠户; 另一个是善于击筑的高 渐 离。荆 轲 和 这 些 人 是 生 死 之 交。“荆轲既至燕,爱燕之狗屠及善击筑者高渐离。荆轲嗜酒,日与狗屠与高渐离饮于燕市,酒酣以往,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于市中,相乐也,已而相泣,旁若无人者。”高渐离的确是荆轲的好友,但从《荆轲刺秦王》的上下情节看,荆轲等的这个人,绝不可能是高渐离,因为他就出现在为荆轲送别的易水上。“至易水上,祭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 皆 垂 泪涕泣。”高渐离生离死别的筑声,促使荆轲留下一曲千古绝唱: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2) 这个人是否鲁勾践或盖聂
荆轲游于邯郸时,与鲁勾践下棋,由于争执棋路,鲁勾践发怒,呵斥荆轲,荆轲默默溜走了,于是不再跟鲁勾践见面。《史记·刺客列传》有下列记载: “鲁勾践已闻荆轲之刺秦王,私曰: ‘嗟乎,惜哉其不讲于刺剑之术也! 甚矣吾不知人 也! 囊 者 吾 叱 之,彼 乃 以 我 为 非 人也。’”这段话可以佐证,荆轲当时留待的人,不可能是鲁勾践。因为鲁虽然有高超的剑术,这从一个“惜哉”可知,也有胆量,但他与荆轲之间有误会,荆轲没有把他看作同道之人———“彼乃以我为非人也”。“刺秦”这样机密的 大 事,不 可 能 托 付 给 一 个 不 同 道、不 相 干 的人。
这个人是否盖聂呢? 我国古代一些武侠小说的作者,多取其说,如《东周列国志》,“荆轲曰: ‘臣之所善客盖聂未至,欲俟之以为副。’”
笔者认为,盖聂不可能是荆轲要等的人! 盖聂的确剑术出众,胆 量 超 群。但 历 史 上 荆 轲 与 盖 聂 不 是“所 善客”,小说家的说法不足为取。“荆轲尝游过榆次,与盖聂论剑,盖聂怒而目之。荆轲出,人或言复召荆卿。盖聂曰: ‘囊者吾与论剑有不称者,吾目之; 试往,是宜去,不敢留。’使使往之主人,荆卿则已驾而去榆次矣。’”( 《史记·刺客列传》) 从司马迁这段记载来看,太自尊的荆轲与太高傲的盖聂关系并不融洽,而且心存芥蒂,两人浅交辄止,交情一般,难以称上朋友。盖聂的确是那个时代刺杀秦王的上上人选,但刺秦这等大事,非知己挚友不可托。以荆轲与盖聂的关系,很难以命相托。 (3) 这个人是否狗屠
从荆轲交往的“燕北三友”( 即荆轲、狗屠、高渐离)来看,三人关系莫逆,生死相托。史书记载,高 渐 离 在荆轲刺秦失败后,到处流浪,后“秦皇帝惜其善击筑,重赦之”,就弄瞎他的双眼,让他在身边击筑。“高渐离乃以铅置筑中,复进得近,举筑扑秦皇帝”,虽“不中”,但其举动,惊天动地。
笔者认为,狗屠的条件符合荆轲等待的人。这第一个条件自然是和荆轲关系密切。荆轲的挚友不是很多,关系密切者屈指可数。田光把荆轲推荐给太子丹后,自刎而死,这不乏保密的成分,又含有激励荆轲完成重任的心意。剩下的荆轲的知己,司马迁是把狗屠放在高渐离之前,“荆轲既至燕,爱燕之狗屠及善击筑者高渐离”,“荆轲嗜酒,日与狗屠与高渐离饮于燕市”,可见,荆轲对狗屠的喜爱,关系之密切,至少不在高渐离之下。高渐离能为朋友复仇而死,狗屠当不在高渐离之下吧。
第二,高渐离是以音乐———击筑而留名后世,狗屠也不会无一技之长,否则,荆轲不会与他交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荆轲的脾气、性格,能和他与高渐离“相乐”、“相泣”于燕市的狗屠,胆气不应在二人之下。至于狗屠的剑术,史书无记载,我看至少不应在荆轲之下。史书记载的屠户朱亥,就是以杀猪为生的勇士,他为“信陵君窃符救赵”立下了大功。以杀狗为生的狗屠,也应该是勇士吧,至少在关键时刻,会比秦武阳表现出色。可是,
不知为什么,史书没有狗屠后来的记载。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于是秦逐太子丹、荆轲之客,皆亡。”在这种大追杀中,狗屠作为荆轲的朋友,是被追杀反抗遇难,还是隐名埋姓而淹没历史深处呢?
4、 荆轲刺秦王的时候,秦舞阳在哪里? 先看一副汉代的画像石
有没有看到秦舞阳?此时他正跪在地上惊恐不已,画像石汉代的,可能也是人们根据猜测而做,但是画中的秦舞阳与文中“秦武阳奉地图匣,以次进,至陛下,秦武阳色变振恐,群臣怪之,”描述相符,因此荆轲刺秦王之时,秦舞阳很可能如画中所描述的一样,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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