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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海人,去了江苏扬州后发现:扬州人跟其他地方的人不太一样

伴我旅游网 2025-07-10
导读一、来扬州这事,原是女儿课本勾的魂入夏那阵儿,女儿书包里掉出张画,画的是桥洞下浮着鸭群,岸边柳树条垂到水面上。她指着语文课本说:“妈妈,老师讲这是扬州的二十四桥,鸭子会啄人影子呢!”我老公他爸听见了,往沙发扶手上磕了磕烟灰:“可不是嘛,你爷爷年轻时在瘦西湖边,见过白鹅追着卖花姑娘跑。”老爷子这话匣子一打开,全家就合计着往扬州走一趟——说是带孩子见世面,实则是老头子想摸一摸老时光的边角。车子进扬州城时,正下着毛毛细雨。雨丝打在车窗上,把白墙灰瓦的房子洇成了水墨画。女儿趴在玻璃上数屋檐的翘角,数到第

一、来扬州这事,原是女儿课本勾的魂

入夏那阵儿,女儿书包里掉出张画,画的是桥洞下浮着鸭群,岸边柳树条垂到水面上。她指着语文课本说:“妈妈,老师讲这是扬州的二十四桥,鸭子会啄人影子呢!”我老公他爸听见了,往沙发扶手上磕了磕烟灰:“可不是嘛,你爷爷年轻时在瘦西湖边,见过白鹅追着卖花姑娘跑。”老爷子这话匣子一打开,全家就合计着往扬州走一趟——说是带孩子见世面,实则是老头子想摸一摸老时光的边角。

车子进扬州城时,正下着毛毛细雨。雨丝打在车窗上,把白墙灰瓦的房子洇成了水墨画。女儿趴在玻璃上数屋檐的翘角,数到第七个时突然喊:“爸爸你看,那棵树长在房子缝里!”我顺着看过去,是堵老砖墙缝里钻出棵石榴树,开着几朵红花,像谁随手别在衣襟上的手帕。老公他爸把车窗摇下来,使劲儿吸了口气:“还是这味儿,潮乎乎的,带着点香。”后来才知道,那是巷子深处栀子花开了,扬州人爱把花插在窗沿上,连空气都带着股柔劲儿。

二、在茶社吃早茶,见着了真功夫

头一日清晨,老爷子非要带我们去“皮包水”。拐进个叫“双东”的巷子,青砖路上全是湿漉漉的水迹,两边铺子慢悠悠卸着门板。走进一家茶社,里头已经坐满了人,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爷子,面前摆着茶碗和一碟干丝,拿筷子尖儿一点点拨着吃,跟绣花似的。

我们点了三丁包、翡翠烧卖,还有一碗烫干丝。端菜的是个戴围裙的阿姨,托盘在手里端得四平八稳,走到桌边时,手腕轻轻一斜,碟子就滑到了我们面前。我给女儿喂烧卖,她忽然指着邻桌说:“妈妈你看,那个爷爷用筷子夹瓜子!”只见隔座的老爷子,两根筷子捏着颗黑瓜子,轻轻一嗑,壳儿掉在桌上,仁儿就进了嘴,眼睛还望着窗外的雨,像是在看一场老电影。

正吃着,有个穿蓝布衫的师傅拎着铜壶来续水。他站在桌边,离着茶碗还有两步远,手腕一扬,一道水线就准准落进碗里,茶叶打了个旋儿,愣是没溅出一滴。我老公看得直咋舌,那师傅笑了笑:“在扬州吃早茶,讲究的是‘水包皮’,急不得。”后来才明白,扬州人吃早茶能从天亮吃到日头偏西,喝的不是茶,是把时光泡在碗里慢慢熬。

三、街上走一遭,见着人都像在逛自家院子

去瘦西湖那天,天放晴了。湖边的柳树绿得能滴下水来,有个老爷子蹲在岸边,拿块馒头屑喂鱼,鱼群涌上来时,他笑得像个孩子。女儿吵着要坐船,租船的大婶递过船桨:“慢慢划,湖里的水草会缠桨呢。”我老公性子急,划了几下就冒汗,大婶却坐在船头择菜,说这湖边长的野荠菜,包包子最香。

上岸后往深处走,看见一对老夫妻在石凳上坐着。老太太手里纳着鞋底,老爷子捧着个紫砂壶,时不时呷一口,眼睛望着远处的五亭桥。我听见老太太说:“当年你在桥上给我买的糖人,是个孙悟空。”老爷子嘿嘿笑:“那会儿你扎着麻花辫,糖人粘在头发上,急得直跳脚。”两人说话声不大,像怕惊了湖里的鱼,可那语气里的暖,能把人的心泡软。

路过一家卖藕粉的摊子,摊主是个戴眼镜的姑娘。女儿要吃,她就舀了勺藕粉,用滚水冲开,搅得像琥珀似的。我问她生意好不好,她指了指旁边的老槐树:“够吃就行,你看这树,春天开花,秋天落叶,不也过得不慌不忙?”这话听着有点玄乎,可看她低头搅藕粉的样子,手指上沾着粉,倒像是在做一件要紧的艺术品。

四、在老街遇着的事,让我犯了迷糊

逛东关街时,老公他爸瞅见家卖绒花的铺子。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坐在门口扎花,面前摆着铜丝和彩色绒布。我女儿凑过去看,他就顺手扎了朵小粉花,别在她头发上:“小姑娘家戴这个好看。”我问多少钱,他摆摆手:“送孩子的,不值当收钱。”后来在另一家卖漆器的店里,老板看我们摸了摸漆盒,直接打开柜门:“随便看,看上哪个再说话。”不像上海有些店,眼睛恨不得粘在你钱包上。

最有意思的是在一家茶铺,老板是个老爷子,看我们进来,先递过茶碗:“尝尝我这绿杨春,今年新采的。”喝了几杯茶,聊起扬州的巷子,老爷子突然站起来:“走,我带你们看棵百年老银杏,就在后头巷子里。”说着就锁了店门,带我们七拐八绕走了十分钟,指着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说:“你看这树,比我爷爷的爷爷还老呢。”等看完树回来,他才慢悠悠开了店门,好像做生意这事,还没带陌生人看树要紧。

我心里直犯嘀咕:扬州人做生意,咋不着急吆喝呢?后来跟民宿老板娘聊天,她正在院子里晒梅干菜,说:“扬州人讲究‘慢工出细活’,你要是急吼吼地卖东西,人家会说你‘没稳当气’。”这话听着像老理儿,可看她晒菜时把每片叶子都摊平了,又觉得有些道理。

五、离开时揣着一肚子疑惑,像装了碗温吞的茶

要走的那天早上,我们去巷口买黄桥烧饼。打烧饼的师傅是个年轻人,把面团揉得像棉花,撒上芝麻,再贴进炉子里。我女儿蹲在炉前看,他就给她一块揉好的面团:“学着捏,捏成啥样都成。”等烧饼出炉,他多装了两个:“路上吃,刚出炉的香。”老爷子接过烧饼,手有点抖,低声说:“跟你爷爷年轻时一个味儿。”

车子开出扬州城时,雨又下起来了。后视镜里的白墙渐渐模糊,女儿忽然说:“妈妈,扬州的雨是不是比上海的软?”我想起在茶社看见的老爷子,想起撑船大婶择的野荠菜,想起东关街老板带我们看的老银杏树,心里头像泡了碗温吞的茶,有点暖,又有点说不清的滋味。

在上海,我们走路得看手机导航,吃饭得赶下一场电影,连跟人说话都想快点说完。可扬州人呢?他们能花一早上剥一碟干丝,能为了看一棵树锁了店门,能跟陌生人唠半天家常。这到底是因为日子过得清闲,还是他们心里头藏着一种“不慌”的本事?

车子开上高速,女儿在后排睡着了,头发上还别着那朵绒花。我摸着口袋里的烧饼,还带着点余温,忽然觉得扬州人那些不慌不忙的日子,好像不是懒,是把日子当成了细活,慢慢做,慢慢品,不像我们,把日子过成了急着交差的作业。

或许下次再来时,该学着像扬州人那样,在茶社里坐一个上午,什么也不想,就看茶叶在碗里浮浮沉沉,说不定就能看懂他们藏在茶汤里的活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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